通俗野味廊亭

【重生之国士无双】03.跟班。(信云信,强强,双枪组,王者荣耀)

*强强,信云信
*韩信三国重生文,不可考据史实



03.跟班 - 当阳初战夜守秋山


“我有几个条件。”

“若要韩某投入你主公的麾下,你可否保证,一切依我所愿,不受制于人,不加惩戒于身,欲退军之时便可离开?”

赵云两笔眉峰一沉,那好看的眉头蹙起,他望向韩信倒是字正腔圆地答了两字:“不能。”

韩信反倒轻笑出声:“是我故意为难你了,你这榆木脑袋倒是实诚。”
说着韩信似是玩昧地曲指敲了敲赵云的额头,他额间的蓝发带衬得赵云看起来更是恭谨严苛。

赵云也不恼,握住韩信不安分的手放了下来:“不受制于人,依将军所愿这点,我做不到便不可承诺。”

“我会尽力。”赵云抬眼一如既往的笃定。

“赵子龙,我只是望你能明白,我韩信答应追随,与你的主公是谁无关,我只是答应了你。”

赵云看向韩信,嘴角上扬:“是赵某之幸。” 


军营。

“今日天晚了,韩将军不嫌弃,就在赵某营中宿一晚吧。”

“唔。”韩信尽量跟在赵云后面走的很低调,然而接收了一路兵将充满神奇的目光,“你这话说的,我还哪有资格嫌弃你了。”

等进了营帐内,韩信才拍了拍赵云的肩:“哎,在外别称我将军了。”
赵云笑了笑说:“那喊什么?你迟早是会当上大将军的。”
“韩信或者重言就行了,”韩信悻悻地摇了摇头,“你怎么不问问我想不想?”

赵云躬身去柜中翻出几套衣物和盔甲。“把衣服换了吧,试试这甲装合不合适,我的。”

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害臊的,韩信这性子就大咧咧地把衣服脱光了。只有赵云把目光微微偏斜开:“韩......韩信你不想要将军之位?”

“暂且不想啊,”韩信抖了抖肩甲,“生死里走过无数回了,当得无趣的很。”

韩信打量起赵云的营内,不像通常行军血性之人的糟乱,用品即使简陋也无不是整洁地摆布着。没有什么看似奢侈战利品的把玩之物。

矮木案上几盏简烛,砚有润泽,笔末镶玉。

像他,韩信在心里默默地想。

相较军营的粗陋,那把银枪绝对是上乘的神兵了。

“随我去中军帐,今夜有战事部署,”赵云话还没说完,见韩信伸手要去掂那把亮银枪了,起身一个箭步向前。

韩信手握枪柄,赵云的手恰是紧紧覆在了韩信手上。

莫名其妙。

赵云那双湖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奇,然后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手。“怎么了?这么小心眼?”韩信瞥他一眼。

“没有,你玩吧。”

韩信挑起枪挥了挥,手感极佳,枪尖泛银光,锋口锐利骇人,削铁如泥不在话下。再一迅速舞动,迅猛之间似有电光火石于枪身。

“这是附了魂的神兵啊。”韩信神色欣喜。

“嗯,”赵云若有所思,“取自常山上居雷龙的胆,叫龙胆亮银枪。”

“好枪!”同为用枪之人韩信不禁赞叹。“走吧?方才有事?”

赵云一副回过神的样子:“好,去中军帐。”




入帐最显眼的,是个粗犷豪放的壮汉。一身蛮肉,身材壮硕,面部轮廓张放有力,撑在一方桌台上,似有猛兽睥睨之势,让寻常人不敢靠近。壮汉见到韩信眉目一动,

“子龙啊,你这带的什么人?”

赵云侧头看一眼韩信,道:“今日来投奔蜀军的,是个不可多得的勇将。”

韩信见多了这种彪形大汉,眉眼一抬直视其目,双手抱拳肆意一笑,尽洒是年轻豪迈。“在下韩信,追随赵将军至此。”

“哦?”张飞托腮沉吟,看着赵云。商量要事的地方,哪能随随便便让外人进。

“翼德兄,”赵云面色凛然,“此人,以我赵子龙之名担保。”

“可!”张翼德拍案端起酒碗一干,对韩信道,“在下张飞,张翼德。粗人一个,多海涵呐。”像张飞这样的豪爽之人是最易结识的,韩信自倒酒一碗,喝干为敬。



秋山上斩获信使一事,挑明了曹军已在秋山附近有所部署,赵云让下属将密信送往当阳外东北军营的军师处。

“信兄啊,你看这山势。曹军南下,吾等军营所守是当阳西北;东北面是我二哥领的骁骑队。这座山,要怎么守呢。”

韩信俯身细看桌案上铺展的地形图,一一圈点:“以敌军所见,暗可挖山暗道,明可绕走官道。此处,可是有野路?”

“不仅有我军熟知的野路,此处有我军暗道。”赵云目不转睛地看着韩信,眼眸是带着笑意的。韩信蓦地膈应一下,瞥开视线。

“既然熟悉地形,那便可安插伏兵了。阳面山腰布置轻骑,阴面山腰要有弓弩军队出其不意,山脚处放一队精兵,中军从营往此各个方向均可进军。”

“在理!是个人才,与军师所言不差也。”张飞爽朗一笑,捶了捶韩信的胸肩,还挺结实。

就当下韩信体况并不是怎么好,被这壮汉拍的心里直问候他老母,哈哈笑着也猛地捶了捶张飞肩脖子。

真硬啊。



秋山一带已部署弓弩、伏兵,下令各兵队统领今夜不可懈怠,任务均下达给轻骑传令兵。

赵云在营帐内巡视一圈,问道:“阿苟呢?”

一个愣头青一样的将士“噌”地从不显眼处站了出来,挺地笔直。韩信看这兵倒是有趣的很,怎么叫条狗的名字。

“你怎么样了?”

“回将军!末将无事!”

“那你,做好准备,仍随我领五百精骑。”

韩信这才注意到,这人不是下午被他敲晕的那个小兵吗?

“小兄弟,之前对不住啊。”

“你?你是!那个土匪?!”

韩信哭笑不得。

赵云浅笑,解释道:“现在不是了,他的身手你也领教过了,以后,他会成为……”

“不不不,”韩信一旁摆手插话打断,“我以后,是要当赵将军的跟班的。”

阿苟木讷地点点头,随后又喜笑颜开:“那以后!都是兄弟了!你教教我怎么劈人后脖子?”

赵云一脸木然。



入夜。

短途行军,并未带多少辎重,营内暂且没有多余的床被。赵云拒绝了韩信裹衣服睡地上的提议,硬是两人挤在本就不大的床铺上。

节省空间,两人侧身靠着背。床边一点烛火未熄,韩信对着帐面盯着火舌影子难以入眠。

他不自觉叹了一声,像是在自言自语:“你啊,为何如此信我,要是我确是骗你的呢。”
“你这样信誓旦旦啊,会让我猜,你脑袋缺根筋。”
他以为赵云大概是已经睡了。

寂静领占了一阵子空气,忽然听到赵云闷声回答:“我自有判断。”
“就算不是韩将军再世,你也必然是个能功成名就的将领。”
“何况,你没骗我。”


留下的空气里又只剩安静了,韩信似独自思忖了一会儿,只听见他沉缓地吐了口气。




子时。

帐外有影子带着火把攒动,窸窸窣窣的声响让本就未能睡沉的韩信倏忽清醒。身旁赵云已经一个起身下地。
“报——!”
“说。”
“秋山官道上有曹军行进,伏兵报秋山南面有一路步兵出现。”

“鸣鼓。”赵云思索先让中军集合,等候施令。

“此是佯攻。”韩信在身后不急不慢着上甲胄,微微皱眉,“夜战对敌军来说太过风险。”

“嗯,”赵云临战俨然换了一副神色,白日里温润眼角似沉了灼灼烫金,“我以为,两路之中必有一路由将领带兵。山中一路步兵疑是诱饵,官道明走的曹军不可轻易定夺。韩将军怎么看?”

韩信指尖敲了敲木案,“且来个将计就计。”

“山中曹兵暂且不惊动,先会一会官道来客?”

“可,我军佯退,引官道曹军至伏兵地;山中一路,山脚有埋伏,后有弓弩阻断,可困而杀之。”

韩信突然想起什么,扳回赵云的肩:“说了不可把我再喊作将军了。”

赵云被韩信这点固执计较气得一笑:“信。”

“唔。”韩信这才松开手,满意地拍了拍赵云的肩,“将军的后背,就交给在下了。”


营外与张飞又再作商议,张飞领中军镇守要塞,赵云带五百骑前去佯攻。

深夜天色厚重,行军火光甚是明显。将遇敌之处,赵军几队兵马从林中跳出,乱步走了几回便沿路退回。夜静谧,赵云屏息观察敌军动向。夜里不易消息传通,难以应急,几点火光照不真切,队里骑兵的心神都拉在紧绷的弓弦上。

马蹄声成片靠近,纷杂地踏在沙土上沉闷的响。阿苟在旁举着火把,赵云一手高悬,各路兵领警惕候着,觉得一条命都悬在那只手上了。

一动之间,兵马如离弦之箭,轰然四围攻上,敌军锥形阵抖擞向前,两军猛然相碰,刀枪声遍野。

赵云一骑冲锋,长枪一扫挑三五人下马,再交战几轮,猛一勒马。那银铠白马一声长嘶前蹄一转,赵云收枪示意撤军!

垫后一队骑兵快马加鞭,丢枪弃剑。

韩信在这夜中,眼神尖锐若鹰,快马至赵云处:“敌军首领在中军,来军大致仍有过一千骑。”

“曹军此来势头小,只是试探。”

赵云见敌军追逐不放,中坚力量越攻越勇,精神一凛,回首傲然一笑。

“将它绞了。”

下令传信张飞在后接应,山中伏兵弓弩待命围剿山中曹贼。

“在此五百精骑,都是义从随我至此的兄弟!共进出,血同流!敌且一千骑,我军,可以一敌三!且待我令下,杀他片甲不留!”

呼声四起,军号响彻,点点火把纷纷亮起。铜铁血腥之气激起韩信对多年前战场依然清晰的触觉。

眼前黑夜惶惶然,他看赵云意气风发的身姿,黑发蓝巾,像是与生前自己盔甲锒铛的年代模糊重合。

他突然只是很想知道赵将军年方几何,

可会也将短匕藏甲,

可会收枪喋血时有所挂念。

那少年俊朗的银铠将军,单骑杀入,像脱了缰一瞬挣脱了韩信的视线。白马铁蹄踏遍之处血淌,长枪破空龙鸣。骨肉断裂血溅之声在朗朗黑夜里被放大,四方兵马皆怔然。

银枪一动,将那快落地的头颅一挑,刺穿了天灵盖。

雷龙嘶鸣,枪尖血热仍散着白气。

曹军将领的头颅被高举向天,映着火光照得惨烈。

片刻,前军呼声骤起,而后滚烫传至军尾,那呼声又似回浪猛地从后涌起。

“杀————!!!”

山崩谷裂之势,响彻韩信的手脚心门,血液像碰了沸水般滚烫起来,一股杀意血性冲及颞颥。

敌军溃逃。





当夜剿灭曹军两路试探兵马,风雨,似是即来。






p s 之前写赵云眼眸黑玉是个人偏好了,改回蓝色。

这半年太忙了,致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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